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 献祭舰娘的腰子（4/4）
，看到了远处的星光，看到了自己记忆中那些古旧、破落、被都市遗忘了的南郊街巷。
他看到一个苍白的身影涌现在其中一面镜子碎片中，那张白色的面貌对他笑着：“你看到什么？你看到自己么？你看到我么？”
郝仁笑了笑：“作为开胃菜，这些幻觉太没有创意了。”
“幻觉和现实又有什么分辨呢？”那苍白的邪神持续笑着，“这个宇宙终将灭亡，你们的挣扎只是让它稍微推迟那么一点点而已，末日到来之后，所有的现实也只不过是在混沌与虚无中随风飘散的数据……假如终将消散，你所执着的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“意义？我从没说过我寻求的是什么意义，”郝仁笑了笑，随手捏碎一块飘过他眼前的“镜面”，那镜面上所浮现出的是晶核研究站被摧毁、无数水晶塔支离破碎漂浮在太空中的景象，“你从未见过世界之外的真实景象，我所寻求的东西哪怕告诉你，你也永远懂得不了。”
苍白的面貌扭曲起来，露出一个可怕的笑脸：“凡人，甜言蜜语救不了你，在这毁灭世界的伟力眼前，你的寻求能有多大分量？！”
“我的分量？要害不在于我的分量有多大，在于你的价值有多小——”
郝仁哈哈一笑，直接捏碎了浮现出对方影像的那片“镜子”：“你在我眼中，就只是一个移动的年终奖啊！！”
这一瞬间，所有的幻觉都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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